安能以室廬自隨哉的以
❶ 續藏書 經典
平陽的耿子廉被抓捕的人用兵刃架著押解到了京城。此時,他的老婆懷孕即將內生產,親友卻都容關上大門不肯收容。他的妻子卧在草中大聲哭泣。疑(人名)見到了這一幕,問清楚了原委後,回到家中對妻子說:「沒有人能隨身帶著自家的房子四處行走,誰沒有個困難的時候呢?況且人命關天,如果在生育的時候受到了風寒,就很容易造成一屍兩命了。我寧可冒著連坐的風險收留他們,也不忍心眼看著她們母子死去。」於是,疑(人名)讓妻子將耿子廉的老婆帶回家中,結果順利地產下一個男嬰。疑(人名)讓妻子照顧耿子廉的老婆就像疑自己照顧自己的親人一樣。過了一個多月,耿子廉的老婆才拜別他家。他不要耿子廉老婆的任何報酬。通過這些事,大家都認為疑是一個品德高尚的士大夫,於是都喜歡與疑結交。凡是認識疑的人都稱道疑(人名)是一個好人。這位品德高尚的疑(人名)還寫得一手好文章。疑(人名)憑借很好的儒學造詣中舉卻推辭不去做官。他風雅的才情和高尚的品行為人們所稱道。
❷ 《居通濟門外》的文言文翻譯
李疑自字思問,居住在通濟門外,同鄉的年輕人去他家接受學業,他得到一些糧食來生活,本來自己十分貧困但特別喜歡周濟別人的急難。
金華人范景淳在史部當差,得了病,沒有別的親人。人們對他十分冷漠,不收留他.范景淳柱著拐杖走到李疑門口,告訴李疑說:我不幸得病,人們不收留我.聽說你品德很高尚希望能借給我一張床養病。李疑答應了他,邀請他就座,打掃房間,安置了床褥爐灶,讓他在裡面休息。李疑找他醫生給他把脈,親自給他煮粥熬葯,從早到晚拉著他的手,問他的痛苦。不久范景淳病情加重,不能起床,屎尿弄臟了床被,又臟又臭讓人難以接近。李疑每天給他擦洗,沒有一點厭惡的神情。范景淳流著眼淚說:我連累你了,我恐怕活不下去了,沒有辦法報答你的大恩,行囊中有黃金白銀四十多兩,在過去住過的旅店裡,希望你自己取來。李疑說:患難中互相救助,人情事理上應該如此,還要回報干什麼?范景淳說:如果你不取,我死後,恐怕被人取走,這有什麼好處呢?李疑於是請鄰人一起去,提著回來了。李疑當面打開行囊,記下數目封存起來作了標記。幾天後范景淳最終死了,李疑拿自己的錢買棺材,把范景淳葬在城南聚寶山,將所有封存好的裝有財物的行囊,存放到了他的鄰人家裡,李疑寫信讓他兩個兒子來。等他的兩個兒子來了,李疑取出行囊按賬冊歸還給他們。他們用米饋贈他,李疑推辭不肯接受,反而用財物送給他們,讓他們回去了。
平陽的耿子廉被抓捕的人用兵刃架著押解到了京城。此時,他的老婆懷孕即將生產,親友卻都關上了大門不肯收容。他的妻子卧在草中大聲哭泣。李疑見到這一幕,問清楚原委後,回家對妻子說:沒有人能隨身帶著自己的房子四處行走,誰沒有個困難的時候呢?況且人命關天,如果在生育的時候受到了風寒,就容易造成母子喪命。我寧可冒著連坐的風險收留他們,也不忍心眼看著她們母子死去。於是,李疑讓妻子將耿子廉的老婆帶回家中,結果順利產下一個男嬰,李疑讓妻子照顧耿子廉的老婆就像疑自己照顧范景淳一樣。過了一個多月,耿子廉的老婆才拜別他家。他不要耿子廉老婆的任何報酬。
因為這些事,大家都稱贊李疑,名士大夫喜歡與疑結交。凡是認識疑的人都稱道:好人啊,好人!宋學士說:我和李疑有交往,了解他的為人。
太史氏曰:「我與李疑來往,了解他的為人。他沒有魁偉雄壯的外表,可是他做的事,卻有真摯淳樸的仁義之風。我為貪財好利的流俗而痛心,記載他的事跡來規勸世人。」
❸ 文言文《李疑傳》的翻譯
李疑因為崇尚道義聞名當時,特別喜歡周濟別人的急難。金華人范景淳在吏部當差,得了病,沒有別的親人。人們對他很冷漠,不收留他。范景淳拄著拐杖走到李疑門口,告訴李疑說:「我不幸患病,人們不收留我。聽說您品德很高尚,能借給我一張床養病嗎?」李疑答應了他,邀請他就座,迅速收拾出明亮舒適的房間,安置了床褥爐灶,讓他在裡面休息。李疑找來醫生給他把脈,親自給他煮粥熬葯。從早到晚拉著他的手,問他的痛苦,如同服侍自己的親人一樣。不久范景淳病情加重,不能起床,屎尿弄臟了床被,又臟又臭讓人難以接近。李疑每天給他擦洗,沒有一點厭惡的神情。范景淳流著眼淚說:「我連累你了。我恐怕活不下去了,沒有辦法報答您的大恩,行囊中有黃金白銀四十多兩,在過去住過的旅店裡,希望你自己取來。」李疑說:「患難中互相救助,人情事理上應該如此,還要回報干什麼?」范景淳說:「如果你不去取,我死後,恐怕被他人取走,這有什麼好處呢?」李疑於是請鄰人一起去,提著回來了。李疑當面打開行囊,記下數目封存起來作了標記。幾天後范景淳死了,李疑拿自己的錢買棺材,把范景淳埋在城南聚寶山。將所有封存好的裝有財物的行囊,存放到了他的鄰人家裡。李疑寫信讓他兩個兒子來。等他的兩個兒子來了,李疑取出行囊按帳冊歸還給他們。他們用米饋贈他,李疑推辭不接受,反而用財物送給他們,讓他們回去了。人們因此稱贊李疑,知名人士都喜歡和李疑交往。
宋學士說:「我和李疑有交往,了解他的為人。李疑是一個溫和善良的人,沒有魁偉雄壯的外表。可是他所做的事,卻有真摯純朴的仁義之風。這怎麼可以憑借外貌判斷人的道德品質呢?《論語》上說:整個社會污濁,清廉的君子才顯現出來。我為貪財好利的流俗而痛心,記載他的事跡來規勸世人。」
❹ 李疑者《居通濟門外》的文言文翻譯是什麼
李疑,居住在通濟門外,同鄉的年輕人去他家接受學業,他得到一些糧食來生活,本來自己十分貧困,但特別喜歡周濟別人的急難。金華人范景淳在吏部當差,得了病,沒有別的親人。人們對他很冷漠,不收留他。范景淳拄著拐杖走到李疑門口,告訴李疑說:「我不幸患病,人們不收留我。聽說您品德很高尚,希望能借給我一張床養病。」李疑答應了他,邀請他就座,打掃房間,安置了床褥爐灶,讓他在裡面休息。李疑找來醫生給他把脈,親自給他煮粥熬葯。從早到晚拉著他的手,問他的痛苦。不久范景淳病情加重,不能起床,屎尿弄臟了床被,又臟又臭讓人難以接近。李疑每天給他擦洗,沒有一點厭惡的神情。范景淳流著眼淚說:「我連累你了。我恐怕活不下去了,沒有辦法報答您的大恩,行囊中有黃金白銀四十多兩,在過去住過的旅店裡,希望你自己取來。」李疑說:「患難中互相救助,人情事理上應該如此,還要回報干什麼?」范景淳說:「如果你不去取,我死後,恐怕被他人取走,這有什麼好處呢?」李疑於是請鄰人一起去,提著回來了。李疑當面打開行囊,記下數目封存起來作了標記。幾天後范景淳最終死了,李疑拿自己的錢買棺材,把范景淳埋在城南聚寶山。將所有封存好的裝有財物的行囊,存放到了他的鄰人家裡。李疑寫信讓他兩個兒子來。等他的兩個兒子來了,李疑取出行囊按帳冊歸還給他們。他們用米饋贈他,李疑推辭不接受,反而用財物送給他們,讓他們回去了。
❺ 「然其行最著」這個短句 出自於哪裡
「然其行最著」這個短句出自於《文憲集·李疑傳》。
全文如下:
李疑者,居通濟門外,閭巷子弟執業造其家,得粟以自給。故貧甚,然獨好周人急。金華范景淳吏吏部,得疾,無他子弟。人殆之,不肯舍。杖踵疑門,告曰:「我不幸被疾,人莫舍我。聞君義甚高,願假榻。」疑許諾,延就坐,汛室,具床褥爐灶居之,征醫師視脈,躬為煮糜煉葯,旦暮執手問所苦。既而疾滋甚,不能起,溲矢污衾席,臭穢不可近。疑日為刮摩浣滌,不少見顏面。景淳流涕曰:「我累君矣。恐不復生,無以報厚德,囊有黃白金四十餘兩,在故旅邸,原自取之。」疑曰:「患難相恤,人理宜爾,何以報為!」景淳曰:「君脫不取,我死,恐為他人得,何益?」疑遂求其里人偕往,攜而歸,在見好就收囊,志其數而封識之。數日,景淳竟死,疑出私財,買棺殯於城南聚寶山。舉所封囊寄其里人家,往書召其二子至。及二子至,取囊按籍而還之。二子以米饋,卻弗受,反贐以貨,遣歸。
平陽耿子廉械逮至京師,其妻孕將育,眾拒門不納,妻卧草中以號。疑問故,歸謂婦曰:「人孰無緩解,安能以室廬自隨哉!且人命至重,倘育而為風露所感,則母子俱死,吾寧舍之而受禍,何忍死其母子?」俾婦邀以歸,產一男子。疑命婦事之如疑事景淳,逾月,始辭支去,不取其報。
人用是多疑名,士大夫咸喜與疑交。見疑者皆曰:「善士,善士!」疑讀數為文亦可觀,嘗以儒舉,辭不就,然其行最著。太史氏曰:吾與疑往來,識其為人,非有奇偉壯烈之姿也,而其所為事乃有古義勇風。語曰舉世混濁,清士乃見)。吾傷流俗之嗜利也,傳其事以勸焉。」
❻ 至有感泣者的文言文 翻譯
宋濂【文憲集~李疑傳】原文
李疑者,居通濟門外,閭巷子弟執業造其家,得粟以自給。故貧甚,然獨好周人急。金華范景淳吏吏部,得疾,無他子弟。人殆之,不肯舍。杖踵疑門,告曰:「我不幸被疾,人莫舍我。聞君義甚高,願假榻。」疑許諾,延就坐,汛室,具床褥爐灶居之,征醫師視脈,躬為煮糜煉葯,旦暮執手問所苦。既而疾滋甚,不能起,溲矢污衾席,臭穢不可近。疑日為刮摩浣滌,不少見顏面。景淳流涕曰:「我累君矣。恐不復生,無以報厚德,囊有黃白金四十餘兩,在故旅邸,原自取之。」疑曰:「患難相恤,人理宜爾,何以報為!」景淳曰:「君脫不取,我死,恐為他人得,何益?」疑遂求其里人偕往,攜而歸,在見好就收囊,志其數而封識之。數日,景淳竟死,疑出私財,買棺殯於城南聚寶山。舉所封囊寄其里人家,往書召其二子至。及二子至,取囊按籍而還之。二子以米饋,卻弗受,反贐以貨,遣歸。
平陽耿子廉械逮至京師,其妻孕將育,眾拒門不納,妻卧草中以號。疑問故,歸謂婦曰:「人孰無緩解,安能以室廬自隨哉!且人命至重,倘育而為風露所感,則母子俱死,吾寧舍之而受禍,何忍死其母子?」俾婦邀以歸,產一男子。疑命婦事之如疑事景淳,逾月,始辭支去,不取其報。
人用是多疑名。士大夫咸喜與疑交,見疑者皆曰: 「善士,善士!」疑讀書為文亦可觀,嘗以儒舉,辭不就,然其行最著。太史氏曰:吾與疑往來,識其為人,非有奇偉壯烈之姿也,而其所為事乃有古義勇風。語曰舉世混濁,清士乃見。吾傷流俗之嗜利也,傳其事以勸焉。
❼ 蘇拭所有的七言古詩
【次韻子瞻上元見寄】 誰憐東坡老,獨看南海燈。故人隱山麓,燕坐銷床棱。人生天運中,往返成廢興。炎起爨下薪,凍合瓶中冰。賴有不變處,寂如方定僧。建成亦岩邑,燈火高下層。頭陀舊所識,天寒發鬅鬙。問我何時來,嗟哉谷為陵。幸此米方賤,日食聊一升。夜出隨眾樂,哺糟共騰騰。
【次韻子瞻連雨江漲二首】 南過庾嶺更千山,烝潤由來共一天。雲塞虛空雨翻瓮,江侵城市屋浮船。東郊晚稻須重插,西舍原蠶未及眠。獨掉扁舟趁申卯,米鹽奔走笑當年。客到炎陬喜暫涼,江吹虛閣雨侵廊。回看野寺山溪隔,卧覺晨炊稻飯香。荔餉深紅陋櫻棗,桂醅淳白比琳琅。思移嶠北應非晚,未省南遷日月長。
【次韻侄過江漲】 陰淫夏為秋,雨暴溪作瀆。缺防舊通市,流潦幾入屋。雖幸廩粟空,猶惜畦蔬綠。鹿駭不擇音,鴻羈分遵陸。室誚曾子還,城謳華元衄。中情久岑寂,外物競排蹙。設心等一慈,開懷受諸毒。道力雖未究,游波偶然伏。糧須三月聚,艾要七年蓄。君恩許北還,従此當退縮。
【亡嫂靖安君蒲氏輓詞二首】 家風足圖史,婦德儼蘋蘩。湯沐従夫寵,冠衣席弟恩。克家傳眾子,有後慶多孫。追養心何極,增封禮尚存。宦遊非不遂,流落自粗疏。宗黨半天末,存亡驚素書。佳城東嶺外,茂木故阡余。遙想千車送,臨江涕滿裾。
【寄題武陵柳氏所居二首·天真堂】 宦遊閱盡山川勝,歸老方知氣味真。歌哭不移身自穩,往還無間語尤親。永懷前輩無因見,猶喜諸郎有此人。千歲展禽風未改,不加雕琢世稱珍。 三蘇祠啟賢堂
【寄題武陵柳氏所居二首·康樂樓】 邑居欲盡溪山好,不作層樓無奈何。岩谷滿前收蠟屐,漪漣極目卷漁蓑。安心已得安身法,樂土偏令樂事多。千里筠陽猶靜治,還家一笑定無他。 【筠州州宅雙蓮】 綠蓋紅房共一池,一雙游女巧追隨。鏡中比並新妝後,風際攜扶欲舞時。 露蕊暗開香自倍,霜蓬漸老折猶疑。殷勤畫手傳真態,道院生綃數幅垂。
【奉同子瞻荔支嘆】 蜀中荔支止嘉州,餘波及眉半有不。稻糠宿火卻霜霰,結子僅與黃金侔。近聞閩尹傳種法,移種成都出巴峽。名園競擷絳紗苞,蜜漬瓊膚甘且滑。北游京洛墮紅塵,箬籠白曬稱最珍。思歸不復為蒓菜,欲及炎風朝露勻。平居著鞭苦不早,東坡南竄嶺南道。海邊百物非平生,獨數山前荔支好。荔支色味巧留人,不管年來白發新。得歸便擬尋鄉路,棗栗園林不須顧。青枝丹實須十株,丁寧附書老農圃。
【次韻子瞻梳頭】 水上有車車自翻,懸溜如線垂前軒。霜蓬已枯不再綠,有客勸我抽其根。枯根一去紫茸茁,珍重已試幽人言。紛紛華發何足道,當返六十過去魂。近有道士相教拔白後,以水火養之,當不復生,故以為答。
【勸子瞻修無生法】 除卻靈明一一空,年來丹灶漫施功。掌中定有庵摩在,雲際懸知霧雨蒙。已賴信心留掣電,要須凈戒拂昏銅。誰言逐客江南岸,身世雖窮心不窮。
【石盆種菖蒲甚茂忽開八九華或言此華壽祥也遠因生日作頌亦為賦此】 石盆攢石養菖蒲,沮洳沙泉韭葉鋪。世說華開難值遇,天將壽考報勤劬。心中本有長生葯,根底暗添無限須。更爾屈蟠增瘦硬,他年老病要相扶。
【子瞻和陶公讀山海經詩欲同作而未成夢中得數句覺而補之】 此心淡無著,與物常欣然。虛閑偶有見,白雲在空間。愛之欲吐玩,恐為時俗傳。逡巡自失去,雲散空長天。永愧陶彭澤,佳句如珠圓。
【成都僧法舟為其祖師寶月求塔銘於惠州還過高安送歸】 少年能講大乘經,法施堂中不出扃。為許先師傳後世,徑従西海集南溟。忘身直犯黃茅瘴,滿意初成白塔銘。寄我淚痕歸萬里,遙知露滴澗松青。
【東西京二絕】 親祀甘泉歲一終,屬車徐動不驚風。宓妃何預詞臣事,指點譏訶豹尾中。 三蘇圖
犀著金盤不暇嘗,更須石上搗黃粱。數錢未免河東舊,不識前朝大練光。
【唐相二絕】 楊王滅後少英雄,猶自澄思卻月中。已得惠妃歡喜見,方頭笑殺曲江公。 朝中寂寂少名卿,晚歲雄猜氣益橫。心怕無須少年士,可憐未識玉奴兄。
【寓居六詠】 手植天隨菊,晨添苜蓿盤。叢長憐夏苦,花晚怯秋寒。素食舊所愧,長齋今未闌。殷勤拾落蕊,眼暗讀書難。山丹炫南土,盈尺愧西京。所至曾無比,知非浪得名。未須求別種,尚欠剝繁英。行復春風度,天涯眼暫明。鄰家三畝竹,蕭散倚東牆。誰謂非吾有,時能惠我涼。雪深聞毀折,風作任披猖。事過還依舊,相看意愈長。弱榴生掩冉,插竹強支叉。旋疊封根石,能開著子花。扶持物遂性,綴緝我成家。故國田園少,何須恨海涯。大雞如人立,小雞三寸長。造物均付予,危冠兩昂藏。出欄風易倒,依草枯不僵。後庭花草盛,憐汝計興亡。或言矮雞冠即玉樹後庭花。西鄰分半井,十口無渴憂。歲旱百泉竭,日供八家求。艱難念生理,沾足愧寒流。比聞山田婦,出汲爭群牛。山中澗谷枯竭,汲者每苦牛奪其水,一人出汲,輒數人持杖護之。
【和子瞻新居欲成二首】 老罷子卿還屬國,功成定遠恨陽關。漂流豈必風波際,顛沛何妨枕席間。伏臘便應隨俚俗,室廬聞似勝家山。因緣宿世非今日,賴有陰功許旋還。此說見佛書。山連上帝朱明府,心是南宗無盡燈。過此欹危空比夢,年來瘴毒冷如冰。圖書一笑寧勞客,音信頻來尚有僧。梨棗功夫三歲辦,不緣憂患亦何曾。
【次遲韻二首】 老謫江南岸,萬里修烝嘗。三子留二子,嵩少道路長。累以二孀女,辛勤具餱糧。誰令南飛鴻,送汝至我旁。飢寒不能病,氣紓色亦康。拊背問家事,嗟我久已忘。力耕當及春,無為久南方。還家語諸女,素剛非王章。世事非吾憂,物理有必至。常暘百川竭,顧亦防雨耳。陰陽相糾纏,反復更自治。幽懷澹不起,默坐識其意。長子念衰老,遠行重慚愧。疏慵身似僧,岑寂家近寺。但聞事日新,未覺吾有異。器鍠本自出,藩角徒不遂。得失眾共知,窮達佛所記。要令北歸日,粗究一大事。
【次遠韻】 萬里謫南荒,三子従一幼。謬追春秋余,賴爾牛馬走。憂病多所忘,問學非復舊。借書里諸生,疑事誰當叩。吾兒雖懶教,擢穎既冠後。求友卷中人,玩心竹間岫。時令檢遺闕,相對忘昏晝。兄來試謳吟,句法漸翹秀。暫時鴻雁飛,迭發塤篪奏。更念宛丘子,頎然何時覯。
【次韻子瞻和陶公止酒雷州作。】 少年無大過,臨老重復止。自言衰病根,恐在酒杯里。今年各南遷,百事付諸子。誰言瘴霧中,乃有相逢喜。連床聞動息,一夜再三起。溯流俯仰得,此病竟何理。平生不尤人,未免亦求己。非酒猶止之,其餘真止矣。飄然従孔公,乘桴南海誒。路逢安期生,一笑千萬祀。
【次韻子瞻過海】 我遷海康郡,猶在寰海中,送君渡海南,風帆若張弓。笑揖彼岸人,回首平生空。平生定何有,此去未可窮。惜無好勇夫,従此乘桴翁。幽子疑龍蝦,牙須竟誰雄。閉門亦勿見,一嗅同香風。晨朝飽粥飯,洗缽隨僧鍾。有問何時歸,茲焉若將終。居家出家人,豈復懷兒童。老聃真吾師,出入初猶龍。籠樊顧甚密,俯首姑爾容。眾人指我笑,韁鎖無此工。一瞬千佛土,相期兜率宮。
【過侄寄椰冠】 衰發秋來半是絲,幅巾緇撮強為儀。垂空旋取海棕子,蜀中海棕,即嶺南椰木,但不結子耳。束發裝成老法師。變化密移人不悟,壞成相續我心知。茅檐竹屋南溟上,亦似當年廊廟時。
【寓居二首·東亭】 三蘇紀念館
十口南遷粗有歸,一軒臨路閱賓士。市人不慣頻回首,坐客相諳便解頤。慚愧天涯善知識,增添城外小茅茨。《華嚴》未讀河沙偈,偃仰明窗手自披。
【寓居二首·東樓】 月従海上涌金盆,直入東樓照病身。久已無心問南北,時能閉目待儀麟。颶風不作三農喜,是歲,海無颶風。舶客初來百物新,歸去有時無定在,漫隨俚俗共欣欣。 【所寓堂後月季再生與遠同賦】 客背有芳藂,開花不遺月。何人縱尋斧,害意肯留枿。偶乘秋雨滋,冒土見微茁。猗猗抽條穎,頗欲傲寒冽。勢窮雖雲病,根大未容拔。我行天涯遠,幸此城南茇。小堂劣容卧,幽閣粗可躡。中無一尋空,外有四鄰市。窺牆數柚實,隔屋看椰葉。蔥蒨獨茲苗,愍愍待其活。及春見開敷,三嗅何忍折。
【浴罷】 逐客例幽憂,多年不洗沐。予發櫛無垢,身垢要須浴。顛隮本天運,憤恨當誰復。茅檐容病軀,稻飯飽枵腹。形骸但癯瘁,氣血尚豐足。微陽閱九地,浮彩見雙目。枯槁如束薪,堅致比溫玉。長齋雖雲凈,閱月聊一沃。石泉浣巾帨,土釜煮桃竹。南窗日未移,困卧久彌熟。《華嚴》有餘秩,默坐心自讀。諸塵忽消盡,法界了無矚。恍如仰山翁,欲就溈叟卜。猶恐墜聲聞,大願勤自督。
【次遠韻齒痛】 元明散諸根,外與六塵合。流中積緣氣,虛妄無可托。敝陋少空明,婦姑相攘奪。日出暯焦牙,風來動危?#91;。喜汝因病悟,或免終身著。更須誦《楞嚴》,従此脫纏縛。
【子瞻聞瘦以詩見寄次韻】 多生習氣未除肉,長夜安眠懶食粥。屈伸久已效熊虎,倒掛漸擬同蝙蝠。眾笑忍飢長杜門,自恐莫年還入俗。經旬輒瘦駭鄰父,未信腦滿添黃玉。海夷旋覺似齊魯,山蕨仍堪嘗菽粟。孤船會復見洲渚,械未用安羊鹿。海南老兄行尤苦。樵爨長須同一仆。此身所至即所安,莫問歸期兩黃鵠。
【次韻子瞻獨覺】 咄咄書空中有怪,內熱搜膏發癰疥。羹藜飯芋如固然,飽食安眠真一快。午雞鳴屋呼不起,欠伸吉貝重衾里。此身南北付天工,竹杖芒鞋即行李。夜長卻對一燈明,上池溢流微有聲。幻中非幻人不見,本來日月無陰晴。
【次韻子瞻夜坐】 月入虛窗疑欲旦,香凝幽室久猶薰。清風巧為吹余瘴,疏雨時來報斷雲。南海炎涼身已慣,北方毀譽耳誰聞。遙知掛壁瓢無酒,歸舶還將一酌分。
【次韻子瞻寄賀生日】 弟兄本三人,懷抱喪其一。頎然仲與叔,耆老天所騭。師心每獨往,可否輒自心。折足非所恨,所恨覆鼎實。上賴吾君仁,議止海濱黜。凄酸念母氏,此恨何時畢。平生賢孟博,苟生不謂吉。歸心天若許,定卜老泉室。凄涼百年後,事付何人筆。於今兄獨知,言之泣生日。
【次韻子瞻寄黃子木杖】 老至亦有漸,五十惟杖始。行年日辰匝,倖免鄉閭恥。罪重瘡難平,余痂未脫疻。登山足猶健,不用扶兒子。我只念辛勤,贈此攜且倚。他年賜環日,田舍尤須此。早收藤節杯,旋綴烏皮幾。茅檐數間足,不用伐桐杞。
【次韻子瞻謫居三適·旦起理發】 道人雞鳴起,趺坐存九宮。靈液流下田,茯苓抱長松。顛毛得余潤,冉冉欺霜風。俯就無數櫛,九九為一通。洗沐廢已久,徐之勿匆匆。氣來自湧泉,至此知幾重。近聞西邊將,袒裼擁馬鬃。歸來建赤油,不復儕伍同。笑我守尋尺,求與真源逢。人生各有安,未肯易三公。
【次韻子瞻謫居三適·午窗坐睡】 定中龍眠膝,定起柳生肘。心無出入異,三昧亦何有。睛窗午陰轉,坐睡一何久。頹然擁褐身,剝啄叩門手。褰帷顧我笑,疑我困宿酒。不知吾喪我,冰消不遺壽。空虛無一物,彼物自枯朽。夢中得靈葯,此葯従誰受。侵尋入四支,欲洗自無垢。従今百不欠,只欠歸田叟。
【次韻子瞻謫居三適·夜卧濯足】 三蘇祠
海民慢寒備,不畜衾與裯。雖苦地氣泄,亦無徒跣憂。逐客久未安,集舍占鵂鶹。念昔使胡中,車馳卒不留。貂裘溯北風,十襲猶颼颼。中塗履冰河,馬倒身自投。宛足費馮翼,千里煩帣韝。十年事湯劑,風雨氣輒浮。南來足憂慮,此病何時瘳。名身孰親疏,慎勿求封侯。
【同子瞻次過遠重字韻】 孟子自誇心不動,未試永嘉鐵輪重。弟兄六十老病餘,萬里同遭海隅送。長披羊裘類嚴子,罷食豬肝同閔仲。大男留處事田畝,幼子隨行躬釜瓮。低眉語笑接鄰父,彈指吁嗟到蠻洞。茅茨一日敢忘葺,桑柘十年須勉種。來時邂逅得相攜,歸去逡巡應復従。莫驚憂患爾來同,久知出處平生共。雖令子孫治家學,休炫文章供世用。潁川築室久未成,夜來忽作西湖夢。
【次韻子瞻和淵明擬古九首】 客居遠林薄,依牆種楊柳。歸期未可必,成陰定非久。邑中有佳士,忠信可與友。相逢話禪寂,落日共杯酒。艱難本何求,緩急肯相負。故人在萬里,不復為薄厚。米盡鬻衣衾,時勞問無有。閉門不復出,茲焉若將終。蕭然環堵間,乃復有為戎。我師柱下史,久以雌守雄。金刀雖雲利,未聞能斫風,世人慾困我,我已安長窮。窮甚當辟穀,徐觀百年中。蕭蕭發垂素,晡日迫西隅。道人愍我老,元氣時卷舒。歲惡風雨交,何不完子廬。萬法滅無余,方寸可久居。將掃道上塵,先拔庭中蕪。一凈百亦凈,我物皆如如。夜夢被發翁,騎驎下大荒。獨行無與游,闖然款我堂。高論何崢嶸,微言何渺茫。我徐聽其說,未離翰墨場。平生氣如虹,宜不葬北邙。少年慕遺文,奇資揖昂昂。衰罷百無用,漸以圜斫方。隱約就所安,老退還自傷。海康雜蠻蜒,禮俗久未完。我居近閭閻,願先化衣冠。衣冠一有恥,其下胡為顏。東鄰有一士,讀書寄賢關。歸來奉親友,跬步行必端。慨然顧流俗,嘆息未敢彈。提提烏鳶中,見此孤翔鸞。漸能衣裘褐,袒裼知惡寒。佛法行中原,儒者恥論茲。功施冥冥中,亦何負當時。北方舊雜染,渾渾無名緇。治生守家室,坐使斯人疑。未知酒肉非,能與生死辭。熾哉吳閩間,佛事不可思。生子多穎悟,得報豈汝欺。時俾正法眼,一出照曜之。誰為邑中豪,勤誦我此詩。憂來感人心,悒悒久未和。呼兒具濁酒,酒酣起長歌。歌罷還獨舞,黍麥力誠多。憂長酒易消,脫去如風花。不悟萬法空,子如此心何。杜門人笑我,不知有天游。光明遍十方,咫尺陋九州。此觀一日成,袞袞通法流。竿木常自隨,何必返故丘。老聃白發年,青牛去西周。不遇關尹喜,履跡誰能求。鋤田種紫芝,有根未堪采。逡巡歲月度,太息毛發改。晨朝玉露下,滴瀝投滄海。須牙忽長茂,枝葉行可待。夜燒沉水香,持戒勿中悔。 【雨中招吳子野先生循州作】 柴門不出蓬生徑,暑雨無時水及堂。辟穀賴君能作客,暫來煎蜜餉桃康。 【答吳和二絕】 三間浰水小茅屋,不比麻田新草堂。問我秋來氣如火,此間何事得安康。 慣従李叟游都市,久伴藍翁醉畫堂。不似蘇門但長嘯,一生留恨與嵇康。〈子野昔與李士寧縱游京師,與藍喬同客曾魯公家甚久。〉 【閏九月重九與父老小飲四絕】 九日龍山霜露凝,龍山九日氣如烝。偶逢閏月還重九,酒熱風高喜不勝。 獲罪清時世共憎,龍川父老尚相尋。直須便作鄉關看,莫起天涯萬里心。 蘇轍三子:蘇遲、蘇適、蘇遜
客主俱年六十餘,紫萸黃菊映霜須,山深瘴重多寒勢,老大須將酒自扶。 尉佗城下兩重陽,白酒黃雞意自長。卯飲下床虛已散,老年不似少年忙。 【求黃家紫竹杖並引】 予於龍川買曾氏小宅,宅西南隅有紫竹百餘竿,為藤蔓所困,無復直干,雖為伐藤,而見竹偃弱,無可為杖者。黃氏老家有紫竹甚茂,乞得一莖,勁挺可喜。聞黃氏竹舊自曾氏移植,偶為詩示之。曾家紫竹君家種,曾園竹與荒藤共。藤驕竹瘁如畏人,不似君家竹森聳。我來買宅非為宅,愛此風梢時一弄。磨刀向藤久未忍,樹倒藤披真自送。繁陰一豁新筍地,狂鞭欲向青春動。我身病後少筋力,遍求拄杖扶腰痛。蕭蕭瘦干未能任,一畝君家知足用。一枝遺我拄尋君,老酒仍煩為開瓮。 【賦豐城劍北歸途中作。】 劍氣夜干斗,精誠初莫隔。全身寄獄戶,隱約還自得。張雷彼知我,勉為汝一出。腰間雜環佩,亦既報之德。凜凜天地間,要非手中物。躍入延平水,三日飛霹靂。出當乘風雷,歸當卧泉石。千年故穴在,三嘆泉上客。 【范丞相堯夫輓詞二首〈許州作。〉】 持身守忠恕,臨事恥噶。直道更三黜,平生惟一心。家風來自遠,國論老彌深。令德真如玉,泥沙枉見侵。 南遷頭已白,北返蟬加。君意知無罪,天心許到家。同朝曾忝舊,握手一長嗟。時事紛無已,還應付棣華。 【卜居】 我歸萬里初無宅,鳳去千年尚有台。誰為繞池先種竹,可憐當砌已栽梅。囊貲只數腰金在,歸計長遭鬢雪催。欲就草堂終歲事,落成鄰舍許銜杯。 【和子瞻過嶺】 山林瘴霧老難堪,歸去中原荼亦甘。有命誰令終返北,無心自笑欲巢南。蠻音慣習疑傖語,脾病縈纏帶嶺嵐。手挹祖師清凈水,不嫌白發照毿毿 【子瞻贈嶺上老人次韻代老人答】[1] 嶺頭盧老一爐灰,長短根莖各自栽。輕賤已消先世業,知君海上去仍回。 【送王恪郎中知襄州宋】 魏公德業冠當年, 汝守威名竦漢邊。 將相傳傢俱未遠, 子孫到處各推賢。 風流最喜君真似, 符竹連分政得專。 峴首重尋碑墮淚, 習池還指客橫鞭。 逃亡已覺依劉表, 寒俊應須禮浩然。 當有郡人知古意, 攔街齊唱接籬篇。
❽ 李疑傳的原文
李疑者,居通濟門外,閭巷子第(1)執業造其家,得粟以自給。故貧甚,然獨好周人急。金華范景淳吏吏部,得疾,無他子弟。人(2)殆之,弗舍。杖(3)踵疑門,告曰:「我不幸被(4)疾矣,人莫舍(5)我。聞君義甚高,能假(6)我一榻乎?」疑許諾,延就坐,迅除(7)明爽室,具床褥爐灶,使寢息其中。征醫視脈,躬為煮糜煉葯。旦暮(8)置其手,問所苦,如侍(9)親戚。既而疾滋甚,不能起,溲屎污衾席,臭穢不可近。疑日為刮摩浣滌,不(10)少見(11)顏面。景淳流涕曰:「我累君矣。恐不復生,無以報厚德,囊有黃白金四十餘兩,在故(12)逆旅邸,(13)原自取之。」疑曰:「患難相恤,人理宜爾,(14)何以報為?」景淳曰:「君(15)脫不取,我死,恐為他人得,何益乎?」疑遂求其里人偕往,攜而歸。面發囊,籍(16)其數而封識之。數日景淳竟死,疑出私財買棺,殯於城南聚寶山。舉所封囊,寄其里人家。書召其二子至。及二子至,取囊按籍而還之。二子以半饋,卻弗受,反(17)贐以貨,遣歸。
平陽耿子廉械逮至京師,其妻孕將育,眾拒門不內。金陵俗,婦孕將產者為不祥,逆旅多不舍。妻卧草中以號。疑問故,歸謂婦曰:「人孰無緩急,安能以室廬自隨哉!且人命至重,倘育而為風露所感,則母子俱死,吾寧舎之而受禍,何忍死其母子乎?」俾婦邀以歸產一男。疑命婦事之,如疑事景淳。逾月始辭支去,不取其報。
人(18)用是(19)多疑,名士大夫咸喜與疑交。 宋學士曰:「吾與疑往來,識其為人。疑(20)妁妁(21)願士,非有奇偉壯烈之姿也。而其所為事,乃有(22)古(23)義勇風。是豈可以貌決人材智哉?語曰:舉世混濁,清士乃(24)見。吾傷流俗之嗜利也,傳其事以勸焉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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